麻酱你吃了没

紫组/艾莱/XS/英宗/冷战/爱丽舍/○🧪☔🐳🐺

【英良中心】来杯咖啡吗

金木全程无正面出场,官方结局研香结婚(未正面提及)

(官方小说中角色)桃池育马第一人称,与英良是友情向。

活动之前就有在码这篇,其实本来并不是为cp而写的,只是有永研成分,顺便参加了活动所以稍微修改了一下,——然而cp感还是很弱,dbq我尽力了(土下座)

英良→金木

只是想借育马的口苏英良而已XD

re没看全,TV和漫画记得有点混,有bug一定要提醒我啊

又名四次英良向育马打了招呼,第五次到底有没有人打招呼呢?

 

 

 

–1–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好人啊。”
  我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噎到了,半晌才僵着脸憋出一句话来。

  “我不是人。”

 

   二十分钟前的我还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展开。

  
   “真的很抱歉。”

   我双手合十,向面前缺了一只手臂的尸体深深鞠了一躬,背起背包快步走出丛林。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路上巡街的搜查官变多了,让我每次寻找食物时都担惊受怕的,尤其是今晚我没有骑自行车,只能这样一路走回去,撞上搜查官的机率就更高了。

   我把有些下滑的背包往上提了提。

   为了少出来几次,我拿的量比平时多了一些,不过有用塑料袋包好,应该不会有血渗出来。

   正想着,就见前方不远处的路口转进来一个手提箱子,身穿白色风衣的男人。

       
   我……我不会这么倒霉的吧!

   对搜查官的恐惧让我几乎想转身就逃,幸好理智控制住了我的身体。现在不能绕路,他已经看见我了,避开反而引人注意。

   呼——冷静,冷静,就当自己是个普通人类。

   我暗自深呼吸几次,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内心祈祷着不要被注意到。

   越来越近了。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却一下子看到了袖口和衣服下摆沾上的血液。

   瞬间我浑身都僵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之前太过心急没有处理好,这么明显只要走近绝对会被盘问的!血迹可以找借口糊弄过去,但是万一背包里的尸块被发现就完蛋了!

   搜查官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皱着眉向我看来。

   衣服好像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湿漉漉地黏在背上,我仿佛已经嗅到自己被昆克砍出的血腥味了。

   我满脑子都是浑浆浆的可怕想象,连有人跑到我面前都没有发觉,直到他自说自话地拍上我的肩膀:

 “哟育马,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不会是又迷路了吧?”

   我回过神来,却依旧没有脱离浑浑噩噩的状态,下意识地低声应答着:“啊……嗯。”

   搜查官走上前来,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住我们,问:“迷路了?需要帮忙吗?”

   闻言,我面前的青年侧过身去,向右挪了一步,正好挡住我沾血的衣摆。

  “谢谢你啊,不过现在没事啦。我才刚离开一会儿,这家伙就到处乱走,迷个路而已还吓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看着青年带着爽朗笑容的侧脸和丝毫不似作假的语气,我都差点信了,更别说那位搜查官了,提醒我们晚上出门小心遇到喰种后就离开了。

   他与我擦肩而过时,身上那些虽未刻意释放却依旧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刺得我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等到完全看不见人影时,我才忽地放松下来,腿一软靠在墙上,满心都是逃过一劫的庆幸,要不是顾及旁边有人我真想高呼“得救了!”

   说起得救,我真希望我的救命恩人只是以为我身体不舒服才过来帮忙而不是察觉了什么。

   我刚想对他道谢,就见救命恩人笑了一下,一句话把我砸蒙了。

  “育马君,你背上的包,在渗血哦。”

   我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浸湿衣服的我自以为的“冷汗”,又看了看救命恩人阳光纯良的笑脸,内心不禁长叹一声。

   永近英良,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就这样,出现了现在的尴尬局面。

  “来杯咖啡冷静一下?”

   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我在永近特意挑出一罐黑咖啡递过来后彻底放弃了挣扎。

  “坐下聊吧,”永近走向不远处的长椅,“你接下来没有什么安排吧?”

   我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与他隔了一段距离。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永近扬起嘴角朝我笑了笑,我也慌忙回了一个笑。

   不知道为什么,单独面对这个人类时,我总是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危机感。与搜查官的杀气不同,倒像是被洞察力超强的侦探注视着时那种“被看穿了”的恐惧。

   自从他在(我眼中)超吓人的搜查官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编瞎话救下我之后,他在我眼里的形象就从“阳光开朗的大学生”变成了“阳光开朗而且演技一流心思很深的危险大学生”了。

   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份,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明明两人都不是内向的性格,本不该出现无话可说的局面,然而现在我们周围的空气沉重得快要凝固了。

   当然这个可能只有我这样认为。

   永近扯开咖啡的拉环,自然而然地和我碰了下杯,以一种中年大叔灌啤酒的气势咕嘟咕嘟干掉了半罐。

   我盯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了口:“英,我,我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轻松地面对我这样的……”

  “不是说过了吗,你看起来是个好人啊。只要你没有伤害我的念头,在我眼里,你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永近放下咖啡,转头看向我,眼中流露的认真让我莫名地觉得他像是在对另一个人说这些话。

  “和掘不一样呢。”我感慨。

  “掘?”

   透露太多别人的信息不太好吧。我这样想着,只解释了一句:“是我认识的一个与喰种有关系的人类。”

   永近看起来对她并不感兴趣,没有继续追问,说了一句“这样啊”就挑起了新的话题:“话说育马君你知不知道东京的那些喰种聚集区?”

  “这个我不太清楚啦,我才刚搬过来几个月。”

   永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不是本地人?”

  “嗯,我先前一直住在一个乡下的小镇里。”我把被人类收养的事情如实告诉永近。

  “育马君遇上了一个好人呢。”听完后永近笑着得出结论。

  “是啊,我真的很幸运。”想到善良地把我抚养长大的妈妈,我抑制不住地露出微笑。

  “啊对了,”永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你有没有看见过金木?就是我那天介绍给你的朋友,他最近都没有来上学。”

   我想起那个有着奇怪味道的眼罩青年,最近也没有在古董看到他,我还以为他只是换了地方打工呢。

   我回忆了一下上次见到金木君的时间,对永近摇摇头:“抱歉啊,我最近也没有遇到他。”

  “没事没事,”永近摆了摆手,状似不经意地随口说,“那家伙该不会和什么危险的喰种扯上关系了吧。”

   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我握杯的手一紧,赶忙低下头抿了口咖啡,醇香的液体下肚,稍微冲淡了心中的慌乱。

  “育马君你说呢?”本来看上去只是自言自语的永近突然问起来我的感受。

   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变得剧烈,一紧张大脑就停止思考的我好像听到自己小声说了一句“可,可能吧”。

   糟透了。

   细弱蚊声,吞吞吐吐,眼神飘忽,我完全能想象出我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把“心虚”两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我怕再这样下去一不小心就把所有事情都卖个干净,找了个“突然想起家里有事”这样不靠谱的借口就慌忙离开了,连背后那点隐晦的,探究的目光都没有理会。

   作为一个(虽然很弱的)喰种,在除了搜查官外的人类面前落荒而逃也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回去后,我才开始担心他会向CCG举报我,又想他既然救了我就应该不会举报了吧。即便如此,我还是心惊胆战了好久。

 

 

–2–

 

   最近总能听说和青铜树有关的事情,好像是个被CCG发现了的喰种组织。

   不过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就是了,我还是每天三点一线地上班,弹吉他,回家,隔几个星期去找一次食物。

   那天,我一如既往地坐在站前广场弹吉他。在这儿固定表演一段时间后,围观的群众日渐多了起来。

   一曲完毕的间歇时,我低头喝了口水润嗓子,再一抬眼就见一头熟悉的金发在拥挤的人群中晃动,蹦起来挥手。见吸引了我的注意,金发不再蹦哒,向我做着口型:“待会儿一起走。”

 

  “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

  “因为这几天挺开心嘛,所以——”永近站在自动贩卖机前俯身取出两罐咖啡,上次见时还刺猬一样四处乱翘的头发好像许久未剪,半长不长地垂下来遮住侧脸。

   我正等着他的后半句,却见一罐咖啡递到我眼前。“——来杯咖啡?”

   我道声谢后接过,对他笑了笑:“你总请我喝咖啡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啊。”

  “就当是感谢你给我们带来那么棒的歌声啦,”永近不在意地耸耸肩,向我眨了下眼睛,“再说我可是有工资的人哟。”

   我感慨:“现在大学生出来打工的还真多啊。英是做什么工作的?”

  “是在CCG哦,感觉超帅的是吧!”

  “搜,搜查官吗?”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道。

   永近大笑起来:“怎么可能啊我一个大学生,只是个小助理而已啦。”

   我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缘由地)相信永近不会伤害我,但身为喰种我还是对搜查官有种天生的畏惧感。

  “所以你一个CCG成员就这样包庇喰种真的好吗?”我调笑他。

   永近摊了摊手:“我包庇的喰种可多了去了。”

   我懵了一下。

   这话信息量可有点大啊,总不会是那个金木君和古董几位的身份都被他发现了吧?

   好吧还真有可能。

  “不说这个了,”永近明显没打算详细解释,直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上次你那么着急回家时间赶上了吗?”

   我想到那天狼狈逃跑时找的拙劣借口,有些底气不足地“嗯”了一声,用余光偷偷瞥向永近,看他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又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咦?那边那个是……

   我停下了脚步,永近也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一个黑影立在前方路旁的小巷中,阴影遮住了他大部分身体,他似乎安静地站在那里好久了,一动不动得像个雕塑,只有垂在腿边的“尾巴”在缓缓摆动着。

   但那并不是尾巴,而是——

   赫子。

   那个喰种知道我们发现他了,“啧”了一声不再隐藏,尾赫胀大一圈,显现出充满攻击性的深红色,和它的主人一起向我们刺来。

   我当机立断把永近拦腰扛起,转身就朝着另一条小巷跑去。

   幸好我虽然对于喰种来说弱的没边,但扛起个人类还是绰绰有余;也幸好那个不知名喰种和我一样弱的没边,只能看着我跑走的背影在后面大喊:“喂!跑什么啊?大不了你七我三!”

 

   跑了十多分钟,我才有些气喘地停下。

   我把永近放下来,他踉跄了几步扶住墙,我赶紧轻抚他后背帮他顺气:“不要紧吧?”

  “有、有点晕……想吐。”永近用虚弱的气音小声回答。

  “咳……不好意思哈,第一次这样带人,以后我会多加练习的。”我握拳作坚定状。

  “多加练习是什么鬼啊喂……”永近无力地吐槽。

  “没准以后就会用到呢……啊!”我猛得直起身子,“咖啡……”

   刚才一着急,把咖啡随手扔在那了。

   永近手中倒是还拿着那罐咖啡,只是一路颠来颠去也洒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沾在了衣服上。

   我有些歉意地看向他,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事啦,这种情况你要是能注意这个才奇怪呢。我更应该应该谢谢你救我一命吧,下次请你喝贵一点的咖啡。”

 

   好巧不巧,我慌不择路跑进的这条小巷恰好通向我们回家的路。

   怕再遇上喰种,我在永近的再三推脱下坚持把他送到家后才回去,幸好我们两家相隔距离不远。

   可惜那罐没喝几口的咖啡了。

 

 

–3–

 

   不久后,以掘为契机,我又见到了那位金木君,他的形象与先前大不相同。一身便于战斗的黑色紧身装束,满头干枯的白发,让本就散发着冰冷气息的他更加拒人千里之外。

   顺便一提,我感觉我这次扛人跑的技术比上次好点了,至少不会让她们晕得站不稳。

   我想把金木君的事情告诉永近,却不知道该如何找他,早知道应该留个联系方式来着。

   再次见到永近是一周后。

   一天的活动结束了,我背着吉他经过古董时耳边传来敲窗户的笃笃声,我好奇地转头去看,永近正在古董靠窗的座位上挥手示意我进去。

   他的头发又长了一些,头顶的发旋处已经被新生的黑色覆盖,脸侧褪成浅金色的鬓发贴在耳边,显得温驯又柔软。

   我在永近对面坐下,开玩笑似的问道:“怎么?又要请我喝咖啡?”

   没想到永近点了点头:“对啊,上次不是说好了要请你喝咖啡来感谢你的吗。”

   说完他探出身子,向一位正在招待客人的紫发少女喊道:“董香酱,麻烦来一杯清咖!”

   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目光从背后扫向我们。

   我警觉的回头,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店长也依旧眯着眼睛和常客聊天。

   是我的错觉吗?

        
    离开古董后,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并肩走着。

   永近悠闲地散着步,手臂交叉搭在脑后,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倒是很苦恼。

   我很想告诉永近几周前见到金木君的情形,这么长时间失去联系他一定很担心吧。但我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清不清楚金木君的身份,也就不知道该向他透露到什么程度了,喰种的身份这种事显然不能由我这个外人来告知。

   最后,我决定先挑起这个话题来探探底:“英,你最近有见到金木君吗?”

  “嗯,有哦,”永近点点头,望着前方,“前几天刚刚看到他。”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又有点惊讶。原来已经联系上了吗?也好,不用我纠结该怎么说了。

  “大家都过得不容易啊。”不知道为什么永近突然这样感慨道。

  “是啊,但是还是要努力着走下去,”我看向他被夕阳覆了一层浅红色的侧脸,“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唱的那首歌吗?神明就在这里——”

  “——别被蒙蔽了双眼。”永近轻声哼出后半句,也转头看着我,明澈的眼眸在昏暗的小巷中微微发亮,“育马你的歌真的很治愈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怎么突然夸我?不过谢谢啦,能为别人带来好的感受我也很开心。”

  “啊对了,”永近突然停了下来,“这一片最近可能会有战斗,育马要小心哦。”

   战斗难道不是随时都有的吗?怎么特意提醒我?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永近解释道:“是CCG要有大动作啦,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最好跑远一点就对了,东京太乱啦。”

   是在关心我吗?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能交到朋友的感觉真好啊。

   心底的雀跃让我不禁微笑起来:“嗯,英也要小心啊。”

   永近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分外爽朗的笑容:“肯定会的,谢谢啦。”

   说完他继续向前走去,抬头看着被高楼大厦切割成块的天空,补充道:“而且我是文职人员啊,怎么可能遇到太危险的事情嘛。”

   我落在后面半步,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的语气中是与往常无异的欢快。

        
       
   回去后,永近提到的“CCG的大动作”总让我寝食难安,最后我决定辞掉工作回小镇避一段时间。

   而且,我也有些想念妈妈了。

 

 

–4–

 

   本来只是打算在家待几周,但是后来听说东京确实有动乱,与妈妈、朋友们相处的日子又太过美好,索性常住了下来。

   后来又陪几个朋友去别的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再次来到东京时,已经是几年后了。

        
   我把行李安置在临时租用的屋子里后,出了门在东京街头漫无目的地闲逛,试图从脑海中挖掘出一丝熟悉的景象。

   上次在东京居住的时间并不长,且时隔多年,这个繁华的城市给我留下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让我难以分辨出它是否有了什么变化。

   我沿着路边慢慢地走,放眼望去皆是不熟悉的街道,不熟悉的建筑,不熟悉的广场和……有点熟悉的金发?

   诶?

   金茶色刺猬头的人类青年侧身对着我等待绿灯,在我殷切的注目礼下他偏头看向了我,那双咖啡色的眼睛倏地亮起,溢满了我熟悉了活力。

  “育马!”“英!”

   我们跑向对方,同时欣喜地大喊。

   在这个陌生得冰冷的城市还能看到熟悉的面孔让我打心底地开心,那些短暂却温暖的回忆在眼前浮现,我不由地感慨道:“这么久不见了你居然还记得我啊。”

  “你才是啊,说走就走,还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我呢。”永近略带怨怼的眼神中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我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刚才离得太远没有听清,现在他一说话我才注意到他声音的古怪,忙问道:“英,你的嗓子怎么了?”

   永近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被米色围巾遮挡的颈部,含糊地回答:“嘛……出了点意外,只能这样说话啦。”

  “戴口罩也是因为……那个意外?”我看着永近脸上画着笑脸图案的口罩,试探着猜测。

   永近嘿嘿一笑,比了个表示正确的手势:“bingo!脸上也受了点伤,不戴口罩会吓到别人的。”

  “这、这不是毁容了吗!”我着实不能理解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乐天派思想,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一样,“修复不好的吗?现在医学很发达了吧?”

   永近眯眼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向一排店铺走去:“不说这个了,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嗯——来杯咖啡怎么样?”

    
   我照例点了杯清咖。永近说着“虽然不会喝但是果然来到咖啡店还是要点东西的就算只是看着也好啊”坚持点了杯卡布奇诺。

    
  “育马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永近晃着杯,精美的拉花被搅得一团乱。

   我简略地讲了一下这几年在别的城市的经历。

  “诶——真好啊,四处旅游什么的,”永近拉长了音,“我这边可是超——乱的。”

   我无奈地看着他:“是啊,所以英为什么只知道提醒别人自己却往危险的地方凑呢?”

   永近干笑两声,耸了耸肩:“这也不是想脱身就能脱身的嘛……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我惊讶道:“诶?你要离开这里吗?”

  “嗯,想去远一点的地方转转。”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与友人重逢就得知对方要离开了让我很是失落。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金木君,——是这么叫的吧,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哦。”

   我心中一动,一句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你不陪着也没关系了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虽然我确实感觉两人感情好的不得了,但也不至于少了对方就活不下去吧。

   我本来以为永近会立刻嘲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需要人陪。

   出乎我的意料,他凝视着窗外沉默了很久,说:“嗯,是啊,他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不再需要我啦。”

   他把咖啡端在面前,湿润的水汽把深棕的眼瞳熔成温暖的焦糖色,稀薄的雾模糊了虹膜边缘,像是呈在杯中的卡布奇诺。

   他微微弯着眼,口罩上是不变的笑容。

 
         

   我们在晚霞的注目中告别。

  “我这两天就要走啦,以后很难见到你了吧。”

  “是啊,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我与他对视,“你还会回来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永近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睛,“可能玩够了就回来了?”

  “你这家伙,”我笑着轻拍他肩膀,“那——就这样,再见?”

  “嗯,再见啦。”

   我们在咖啡店的门口分开,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行。

   走了几步,我不由地停下回头看他,却见他也刚好回头看我。

   夕阳把他的金发映得更加灿烂,他身后的太阳都黯淡无光。

   永近英良真正的,开心地笑着,隔着人群用力向我挥手。

   被他的笑容感染,我也笑了起来,那些因离别产生的伤感被阳光融化。

 

   一定,会再见的。

   下次见面时,我们都要露出和现在一样的,毫无阴霾的笑脸啊。

 

 

–5–

 

   我渐渐熟悉了那些新修的街道。

   我找了一份在商店的工作,薪水比搬运工高。

   下班后我还是会去站前广场弹吉他。时间久了,我开始熟悉其中几个常出现的面孔,能够和他们开心地笑笑,随口聊几句天。

   演奏完一曲,我总会下意识地扫视人群。

   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寻找着什么。

   是否在期待着他还会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那个顶着一头乱毛的脑袋,朝我挥手,和他的口罩一起笑着对我说,

      
   “哟,育马,好久不见,我旅行回来啦。一起去喝杯咖啡吗?”

 

 

–end–

 

 

时间线大概是–1–金木刚被壁虎抓,–2–青铜树战后,–3–古董战前,–4、5–re完结后。

古董店里看了一眼他们的是店长,大概意思就是“啊又有一个被扒掉了马甲啊”

英良是说他“看到金木”,不是“联系上了”

“你七我三”的喰种是以为育马打算吃英良,想和他分享一下

 我就重新编辑了一下……排版就乱了XD
 手机版好不方便啊(瘫)今晚用电脑重新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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